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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族长这些年里,过的很孤单。”三星看着飘扬的竹叶,公子的脸像是一块古玉,透着通透之韵,“都说小族长很聪明,其实在三星眼里,小族长很傻,是个傻瓜。”
伊泛眼眸低垂。
他没有想到,三星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当年碧华疼爱风越,绿松却多番想杀风越,三星,你与绿松真的不同。”
他站起身来,衣襟出落了几片竹叶,温润的眼,透着悠然。
三星闻言,笑了笑,想起绿松那双执着又仇视的眼,想了想开口,“绿松只看得见小族长的不好,而我看见的,都是她的好。”
“三星,有你在风越身边,我很放心。”伊泛开了口,又接着说道,“她不知道照顾自己,也不知道爱惜自己,更不懂得保护自己,她不会的这些,你们都必须会!”
“重澜要做她手中的刀,也会是她依赖的家!”
三星听着公子这意思,有些晦涩难懂,却也透着一层诡异的离别之意……
他不太明白……
伊泛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青竹林中。
三星看着公子离去的背影,自己想了想,或许公子的意思就是让他们护着小族长……
哪怕是画里的公子,也对小族长那么情深义重……
公子这一生,怕是没有遗憾了吧……
上雅公主听说被晚泉上神弄去了轮回古庙做傀儡,公子不让他们去轮回古庙,所以他们连个发泄的对象也找不到。
小族长那段时间到现在,还是一门心思忙着修炼,怕也是想着实力提升了,才去找那群人复仇吧。
以前小族长大意、不管不顾,有了上次深海拔草一事,已经变得沉稳了许多。
三星慢慢走出了青竹林,在石凳上坐着。
眼神随意一扫,又看见了在厨房中捣鼓着的小族长,他不由一愣,接着嘴角一抽,整张脸立即苦了起来。
小族长那厨艺,还敢进厨房。
听说小族长可是烧过镇元大仙厨房的人!
公子呢,公子在哪里……
小族长的黑暗料理他真的是怕了……
上次仅仅吃了一口,结果拉了八次,差点掉进茅厕里出不来……
“小族长,最近是不是谁让你不舒服了?”所以你要这么折磨人!
三星提心吊胆的走了进来,看着锅里一堆黑漆漆乱七八糟的东西,脸立马皱在了一起。
“怎么这么说话。”陌风越看着锅里,这可是她熬得十全大补汤,特地让伊泛补补身子的,“三星小哥哥,你真的是越来越能激起我对厨房的斗志!”
“小族长,你可以不放过公子,但你一定得放过我们啊!”
“其实看你们这模样我还是挺有成就感的,三星小哥哥,你们是不是很想打我啊,不过我可是你们公子的夫人……哈哈哈……”
“……”
三星看着小族长这嘚瑟的模样,认命的走出了厨房。
只是觉着公子日后的生活有些惨不忍睹啊……
陌风越煲了一盅汤去了伊泛的书房,却发现书房里传来了女子的说话声,她一愣,思量了一瞬,陌上阁从未有人踏入过,更何况还是一个女子。
理论上她应该回避,事实上她已经做好了偷听墙根儿的准备。
“伊三公子,你瞧瞧这礼单,可还满意?”
“你们微生一族的办事能力,伊某还是信得过的。”
“婚宴在十二月最后一日,我若记得没错,怕是与你以前的那位未婚妻的订婚日是一致的,伊三公子这意思,可是说明现任的未婚妻是个替代品?”
陌风越手一紧,面色一沉,里间沉默了起来。
这些日子她一直自欺欺人。
他在意的,还是只有九歌上神一人。
女子的声音她听着有几分熟悉,现在却没有任何精力去多想。
手上的汤有些烫,她手心通红,忘了用灵力护住。
里间沉默了一会儿,又听得那女子开了口,语气间充斥着不屑之意。
“伊三公子,你当真要娶那妖孽,你身份尊贵,也不怕了玷污自己?”
“你觉得你嫁入了微生家,就可以和我这般说话?”
“风越是我挚爱,你辱我妻子,是觉得今日可以活着离开这里吗?”
陌风越端好了汤。
随即微微一笑。
“伊泛,你我相交数年,你怎么可以——”
砰的一声响,陌风越一手推开了书房的门,大步走了进去,红衣张扬邪魅,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此刻却一脸威仪的看着那女子。
她当是谁,原来是木蓉。
很好,从那日木蓉婚宴后,她就一直不喜欢她,现在就慢慢算算账。
“你又是谁,一个小丫鬟竟敢进入书房?”
木蓉今日穿着一身水红色的衣衫,盘了个妇人的发髻,衣衫华贵,不过与陌风越一番对比,竟是艳俗的很。
“小丫鬟?”陌风越将手中的汤放在了伊泛书案上,怡然自得的站在伊泛身旁,瞅了眼伊泛温润的眼眸,哼了声坐在伊泛腿上,颇为冷漠的看着木蓉,阴恻恻的开口,“好生看看,我到底是谁?”
木蓉看着她的容颜一惊,才想起她原是她家木二在婚礼上带去的人,接着又看着她的动作,那么安然的坐在了伊泛的腿上,伊泛更是没有阻止,还那般温柔,她心中更是震撼,惊魂未定的开了口,“你是……你是,陌风越?”
她本见过陌风越的容颜,早前的她一身男装,青衣风流俊美,与现在的她截然不同,所以她根本没有认出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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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相信!哼!”
南宫摘星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他打听我的下落,也不会是关心我。估计是惦记着我手里的太阳石,没有太阳石,他就算继承了新一任的首领之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夏桐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快要生气了,道:“摘星你别胡说。太阳石是公主留给你的重要遗物,首领大人他是绝对不会去跟你抢的。”
夏桐越是替南宫不仁说话,南宫摘星就越是难受。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搞得就跟你多了解他似的,你俩是什么关系啊?”
夏桐的脸一白:“你——”
“怎么?答不上来了?”南宫摘星开始变得盛气凌人,“这几百年,我不在,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南宫不仁那个混蛋了吧?!”
夏桐气的险些晕厥过去:“你别胡说。”
南宫摘星一声冷哼,转过头去。
江楼月听帝九宸说了夏桐跟南宫摘星的关系,又看到这一幕,立刻无语了。
这尼玛,你说她新收的这个徒弟,脾气上来了怎么跟头倔驴似的?
“怪我,不该提南宫不仁的。”
江楼月一声轻叹。
如果她不提,摘星就不会跟夏桐吵架,他俩可是百年不见刚重逢啊,还是那种关系……
“不管师妹你的事。”
帝九宸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先不论这个南宫不仁的善恶,他欺负了你,就是他不对。”
帝九宸顿了一下,又问了一句:“师妹你还没跟我说,南宫不仁他到底做了什么?”
江楼月把当时的场景跟师兄叙述了一遍。
但是,一些容易引起误会的话语和事情,就直接忽略过去了,免得引起某只醋坛子发作。
“他想让你留在火人部族?!”
帝九宸一声怪叫,宛如黑洞一般的眸子立刻阴沉了下来,“他在做梦!”
想要从他身边夺走楼月?
门都没有!
不对,窗户都没有!
夏桐不想跟南宫摘星吵架,索性不理南宫摘星了,走过来跟江楼月打招呼,听到江楼月跟南宫不仁之间的事儿,遂解释道:“江姑娘,帝公子,你们别生气。首领大人他做得的确有点过火,不过他也只是为了拯救火人部族,他的意思,应该不是想囚禁江姑娘,而是希望江姑娘帮助彻底复苏太阳树,延续火人部族的血脉。”
江楼月→_→
是么。
可南宫不仁说那种话,是个正常女人,都会误会的好吧。
那个暴力男,是有多笨啊,连基本的情绪、意思表达,都不会。
“江姑娘,帝公子,你们也累了。随我回家里歇息一晚。”夏桐温婉一笑,道,“尤其是江姑娘,你帮我们复苏了一部分太阳树,是我们火人部族的恩人,一定要好好招待才是。”
江楼月一声暗叹。
要是那个南宫不仁,能有夏桐一半的和气,她也不会那么生气了。
帝九宸牵着江楼月的手,跟在夏桐的身边,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至于南宫摘星,就像个别扭的气包子,一路上时不时地偷瞄着夏桐柔美的侧脸。
“噗~”
江楼月在心中暗笑不止。
这还是大名鼎鼎、逍遥洒脱的盗仙南宫摘星么?
原来,不管是怎样厉害的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都会收敛,都会小心翼翼,都会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会耍赖,会闹别扭,会无所适从。
回到了夏桐居住的别院,江楼月惊叹于宅院的清雅。
“真是个不错的住处。院子里还有一口灵泉,灵气特别的充足。”
夏桐的眸子温润似水,笑容里充满感激,道:“我身子不好,这别院、这灵泉,都是首领大人为我争取的。这里原本被火人族的一位长老看上,可首领大人硬是不给,让我在此处养伤。我开始不肯接受,可是首领大人说,这里靠近村口,方便我等摘星回来,我就再没拒绝。”
听到这话,江楼月对于南宫不仁的厌恶感,忽然减了一些。
那个暴力男……好像本性不算太坏。
或许,真的如夏桐所说,是木讷。
“那个混蛋,该不会是喜欢你吧?”南宫摘星冒出来一句酸溜溜的话,“不然干嘛对你那么好。”
夏桐极为无奈地看了南宫摘星一眼,道:“首领大人根本是喜欢你吧。”
南宫摘星脸一白:“你别恶心我。”
夏桐:“……”
好吧,摘星这孩子,一定是在外面的世界,接触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说起话来,也胡七八糟的了。
“摘星,别闹了。”
“我没闹。”
夏桐也不气,当真是好好脾气,去厨房里做了一顿极为丰盛的饭菜,都是南宫摘星喜欢的,把南宫摘星喂得舒舒爽爽。
“你真的不喜欢我义兄?”
南宫摘星不放心似的,又问了一句。
夏桐一边给南宫摘星剥桔子,一边把一瓣蜜桔塞到他嘴里,道:“是是是,我喜欢你,行了吧?”
南宫摘星眼睛一亮,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真哒?”
“真!比珍珠还真!”
夏桐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南宫摘星的小脑袋。
南宫摘星立刻化身可爱小狗狗,挨着夏桐的手蹭了又蹭。
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一顿晚饭吃完,江楼月帮着夏桐一起收拾好之后,就是睡觉休息的问题了。
夏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我家院子不大,只有两间房。摘星是我从小带的,他可以在我房间打个地铺。江姑娘、帝公子,既然你们俩是未婚夫妇,另一间房,就留给你们吧。”
江楼月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听到夏桐的提议,她耳根微热。
虽然说已经订婚了,但是她跟师兄还从未真正睡在一起过,夫妻之间真正亲密的举动,一点也没有做过。
“夏桐姑娘,要不我们两个女孩子睡一间吧。”
江楼月忽然觉得空气热了起来,有点无所适从。
夏桐一愣,转过头来,有点不大乐意地看了江楼月一眼,然后勾住了南宫摘星的胳膊,依偎着道:“不要,我跟摘星都几百年没见了。摘星小时候睡觉就喜欢踢被子,我不放心,想看着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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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昆仑山好不容易迎来了春天的气息,却在这一次的寒潮后罕见地在入春后又飘起了鹅毛大雪。之前被春雷惊醒的山跳、狍子躲在山林间瑟瑟发抖,入春后就开始进山采玉的汉子们又重新缩回了被窝,兴许到了年尾又是一轮生娃崽子的新高潮。村口的平洼空地上,不怕冷的娃娃拖着鼻涕追逐打闹,这四月天里飘起的诡异大雪似乎只是给孩子们增添了嬉戏的道具。一个穿着单薄的小光头突然停下正在奔跑的步伐,后面追他的小伙伴冷不丁没能刹住,两人齐齐扑进了齐踝的雪地里。山里的娃娃普通皮糙肉厚,没有人哭闹,也没有人翻脸,被殃及的娃娃只是抓了把雪塞进小光头的衣领里:“看什么呢?”
小光头从雪地里爬起来,但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村子唯一通往外界的道路上,远远地,他好像看到山麓的山道上有个绿花花的事物在飞奔——这几年玉器市场很红火,来这里收玉的商人也越来越多了,孩子们除了没怎么走出过山坳外,对汽车这种事物还是不算陌生的。那是一辆喷成迷彩色的JEEP牧马人越野,换上宽大的雪地胎后,这辆原本肌肉线条就很结实的车显得格外凶猛。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孩子们很兴奋,这些年成长的经验告诉他们,只要有外面的人进山,村里的大人们都会很开心,丑陋的玉石换成一沓沓红色的钞票后,大人们会进城搬回来他们闻所未闻的事物:冰箱,洗衣机,彩电,去年还有一家人买了一台电脑,羡煞了周边的邻居。
原本躲在被窝里拱媳妇的牲口们听到孩子们的呼声大为不解,入春后已经先后来过几波收玉的商人了,好的坯子早就被人挑没了,哪里还等得到现在?外头大雪封山,进山只有一条山道,山道旁就是千仞悬崖,这种恶劣的天气里,连村里人都不轻易上山道,那些外乡人莫不是要钱不要命了?不过随着这几年收玉的商人越来越多,为了抢同一块玉坯大打出手的大有人在,每到这个时候,流水村的男女老少一句话都不会插,只会拿着板凳悠闲地坐看外乡人扯皮,最后哪方出的价格高就会把石头卖给哪方。那些外乡人真心下手狠辣,要么不动手,动手都是直接往死里干,去年一个成都的玉商就差点儿用车上的大钣手锤死一个从重庆来的玉商。村民们见怪不怪后,对那些把命不当回事的外乡人也习经为常。只是冒着这么大的风雪进山,真的只是来收玉的吗?
流水村的牲口们纷纷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扔下光溜溜的媳妇,一窝蜂地跑到村口来探个究竟——万一碰上一个钱多人傻的二百五,这钱也总不让某一家都挣了去吧?早几年村口的篱笆已经被一堵两米高的石墙代替了,石墙的外面还涂抹了水泥,看上去异常牢固。汉子们再也没发趴在篱笆墙上露出半个脑袋看热闹了,好在这几年随后腰包越来越鼓,大伙儿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不再像以前那般见了个生人连句囫囵的话都说不全。
“布尔汉,那是什么车?”一个戴着回回帽的男子问身边的人,“这车速也太快吧?就算不下雪,我也从来没看谁敢在这山道上开这么快!我的真神,旁边可是悬崖,牦牛摔下去都粉身碎骨的。”一口流水村的乡音,夹杂着维语口音和别扭的汉音,听上去有些怪怪的。
被他称为布尔汉的男子是个高大壮实的维族汉子,留着长长的曲卷的络腮胡,唇上两撇胡子仿佛修剪过一般,胡尾微微上翘。此时他正抚摸着那两撇漂亮的胡须:“这是越野车,四驱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轮胎弄得像拖拉机一样,我在城里也见过这种车,但没有这么难看的轮胎。”
戴回回帽的男子小声道:“布尔汉,你说他们是来收玉的吗?”
布尔汉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发现越野车的后方其实还有另外一辆车,因为是白色车身,所以隔着很远几乎与山里的雪融为了一体。
倒春寒,雪封山,两辆改装过的车飞驰在坑洼不平的山道上。白色车身的是一辆丰田酷路泽,粗狂的车身与那坐在驾驶位上身高超过两米的健硕青年相得益彰。透过车窗玻璃,风雪里那青年一脸憨笑,身边的副驾上会着一个短发、面容精致的姑娘。短发姑娘似乎是第一次进昆仑山,对窗外的一切都感到十分新鲜好奇,有一段路甚至轻轻启车窗,任由几朵调皮的雪花飘进车内。姑娘用手掌心接住雪花,神情充满惊喜:“这么大的雪花,快看!”
开车的青年身材宽厚,大冷天里面有穿着一件贴身的军绿色背心,外面罩着一件宽松的飞行员夹克,此时听到姑娘欢欣地呼声,他也憨憨一笑:“昆仑山四月也不常下雪,这个时候下雪也的确很少见。”
姑娘的眼睛不大,却在笑的时候会眯成一道好看的月芽,看上去特别暖心:“弓角,你说的那个庙在哪儿?”
李弓角想了想,道:“到了村子,我们翻过一座小山就到了。不过到了村子,就开不了车了,得步行。”
姑娘笑道:“咱们步行得还少吗?你忘了给我们特战队训练的时候,你和教导员可没少让我们负重越野,这点儿山路算什么!”
李弓角嘿嘿笑了笑:“这里的山路比集训的那种要好走多了,不过今天下大雪,会有些滑。以前陪云道跑山的时候,凡是碰到下大雪的时候,我们就在鞋上捆草根,防滑。”
姑娘奇道:“云道从小也跟你们一起练吗?”
弓角摇头:“大师父不许云道学武,他学的都是我和徽猷偷偷教他的。不过云道从小做事情就特别有毅力,就拿跑山来说吧,他从小体质就偏弱,刚开始跑山的时候不到两里路就不行了。徽猷开玩笑说他还不如山里的山跳,三儿就急了,说一定要跑得比徽猷快才行。”“后来呢?他赢徽猷了吗?”
弓角笑着摇了摇头:“要赢徽猷哪有什么容易,徽猷天生根骨奇特,适合练道家功法,所以大师父从小便教他打座调息的法门,后来又将这种调息的法门用到了习武里,云道那时候刚刚从药澡桶里出来,打个比方吧,就像你让一个刚刚入伍的新兵连的菜鸟,去跟你们特战队的队长单练,你说结果会怎样?”
姑娘闻言,点了点头:“这倒也是,云道倒真是你们三兄弟里面体质最差、本事最弱的一个了。”
弓角却笑着摇头:“那是你还不了解他。”
“不了解他?”这个叫陈苦草的姑娘好奇地看着前方那辆一个急转后就见身影的迷彩色越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刚刚不是说跑山吗?他第一天只能跑不到两里路,第二天硬是咬牙坚持到了两里,第三天是三里,第四天是十里,我们一边跑山一趟是五十里路,你猜他花了多久才能开始每天跑完全程?”
“两个月?”陈苦草竖起两根葱玉般的手指,在李弓角面前晃了晃。
弓解却摇头:“他只用了两个礼拜。”
“两个礼拜?”陈苦草的两只眼睛瞪得浑圆,“他不是第一天连两里路都坚持不下来吗?”
弓角苦笑道:“我和徽猷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可是那天的五十里路,真的是我陪着他完成的,我亲眼看着他爬完最后一里路。”
“爬完最后一里?”苦草觉得像是天方夜谭,“真的是四脚着地的这种爬?”
弓角笑了笑,并没有真的去描述那日的场景,只是略显自豪地说道:“进了庙,也还不让我背,自己爬进大殿见大师父。我知道,他那天就是在跟大师父赌气。”
“赌气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啊?五十里路,还是山路,他一个体质孱弱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苦草还是不敢相信。
“后来我把他送上床,我也问过他,你猜他说什么?”
“他说,‘哥,自己选的路,就是跪着爬也要爬到终点’。”弓角说完,不由得嘴角上扬,他似乎很为有这样一个弟弟而感到很自豪,“我以前不懂,现在懂了,大师父说,我们三兄弟里,真正有大智慧的,只有云道一个。现在看来,也的确如此。”
陈苦草见他神情落寞,劝慰道:“不要再想部队的那些事情了,有些事情,并不能怪你。”
弓角笑了笑,没有说话,轻踩油门,稳稳地迈过了前方的土坡。
过了一会儿,他才叹气道:“我现在终于明白,大师父说的大智慧,其实就是毅力,用佛家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忍字。这一点上,我和徽猷远不如云道。”话锋一转,他笑着望向已经目力可及的村落,“离开许久了,也不知道大师父和老末有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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